来,让黔西南的果果唤醒你的味蕾和记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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编者按:

地处祖国西南腹地的黔西南,拥有得天独厚的地理与气候优势,注定滋生出令人垂涎的各种水果,红的、绿的、黑的、蓝的……甜的、酸的、涩的……家的、野的、北方的、南方的,纷纷汇集于此,结出累累硕果。曾几何时,我想要吃水果,可不容易,除了自家门口那棵成熟缓慢的黄皮梨,就是去偷邻居或邻寨的,冒着被狗咬、被大人责罚的风险。如今就不一样了,到处是规模种植的桃、李、草莓、西瓜、苹果、火龙果……数也数不清,一年四季都有足以唤醒人们味蕾和记忆的水果。在黔西南,想吃爱吃水果的人,有福了!

那些“泡”,那些童年的味道

每年的初夏,故乡的山野林间总会陆陆续续地结出一些被称作“泡”或“苺”的野果,供放牛的孩子们解渴、解馋。难得理清这些“泡”的植物学分类,甚至不知道它们的学名,不过这并不影响我们对这些野果情有独钟的怀念。

黄泡

“乌泡”是我们乡下人的叫法,其实就是鲁迅先生笔下的“覆盆子”。也有人叫它“木苺”或“树莓”。春夏之交,家乡的田野上,山坡上随处可见到一株株刺泡藤蔓儿。每当放牛或割草的间歇,我都会流着口水默默地看着刺泡藤蔓上开出来的白色小花,希望它早日结出酸酸甜甜的果实来。刺泡藤蔓儿在我们的目光中,一天一个样,先是小小的、青青的果子挂在枝头,待到它们由青转黄、由黄变紫的时候,就成了我童年时代最喜欢的野果之一。

记得孩提时代的我,是一个名副其实的“馋学生,饿口袋”。生长于故乡山间田野的“乌泡”,在我的记忆里,总是那么香、那么甜。每逢和小伙伴们放牛割草打柴的间歇,那一簇簇、一丛丛果肉饱满、紫红如玉的乌泡静静地挂在枝头的时候,小伙伴们的口水就开始咕噜噜在嘴里打转。

一串串成熟了的“乌泡”,肥嘟嘟、沉甸甸,活脱脱就像天上的繁星,每一颗都是那么圆润、晶莹、水灵,每一颗都充满了甜蜜的诱惑。在“乌泡”藤蔓里穿行,你得放慢脚步,小心翼翼,不然,藤蔓上尖尖的刺就会刺伤你的手,划伤你的脚。但小伙伴们早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,又乌又亮,似珍珠一般的“乌泡”早就被迫不及待的小伙伴们三下五除二地摘了丢进嘴里,那股酸酸甜甜的味道,细腻柔润,让人口齿留香,回味无穷。

黄泡

记得有一次,沈姐夫和燕姐回来玩,那个时候正值初夏,在家的我禁不住“乌泡”香甜的诱惑,于是屁颠屁颠地带着沈姐夫出了门。好家伙,但见山坡和田间地角到处都可见“乌泡”藤蔓婆娑摇曳的身影。尤其是空旷山野的“乌泡”,这里一丛,那里一簇,有的还躲藏在灌木丛中,饱满的果实沉甸甸地缀满了枝头。那青嫩的、淡黄的、紫褐的“泡”,密密麻麻,挨挨挤挤,一颗颗晶莹透亮,如珠似玉,山坡仿佛成了乌泡的海洋。

那天出门已是午后,两人都觉得口干舌燥。沈姐夫先是慢吞吞地摘了一颗放在嘴里,反复地抿来抿去,当他看着我一把一把地塞进嘴里,立即一改斯文,眼放绿光:“好甜,好甜,不要摘完了,给我留一些啊!”说完,双手忙个不停,学着我的样子,狼吞虎咽,大快朵颐起来,一幅馋相……

如今,故乡的“乌泡”又熟了,家乡的不少朋友们纷纷在朋友圈晒摘“乌泡”的照片。望着那一颗颗圆润、晶莹,水灵的乌泡,我的口水早已经顺着口角流淌,令我回想童年的味道,我的心,早已经在乡村的山间游荡。(文/韦欢)

葡萄,让我“中毒”而欲罢不能

葡萄

处暑,是秋日来临的前哨。葡萄,是一抹贯穿金秋亮丽又甜蜜的紫。从前我很抗拒吃葡萄,觉得皮涩肉酸口感不佳,尽管我妈老念叨葡萄营养丰富还美容,却依然无法打动我。上大学后,山东烟台的“玫瑰香”(一种葡萄)于我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,让我重新开始审视这种水果。可是大学毕业后,葡萄再也没有进过我的胃。

意外地,“巨峰”再次让我爱上葡萄,其含糖量高达19%,我是一口气能吃好几斤地疯狂迷恋。要知道,我们夏天日常吃的特别甜的西瓜含糖量也就是14%左右。最近正是巨峰葡萄盛产的时节。黔西南州的巨峰葡萄,数安龙最为极品,安龙金州农耕文化园的葡萄基地里,一串串巨峰葡萄,每一颗都紫得诱人。扯一颗握在手里,体型硕大快赶上国球乒乓了!与许多葡萄不同,巨峰葡萄的皮柔软易剥,用指甲轻轻捻起一角一撕到底,不会带走多余的肉。我用大拇指和食指小心地拿起剥光皮的“巨峰”,细细端详肉上还残留的紫色纹路,纹路下葡萄肉晶莹剔透地泛着光,真是美极了!看够了,放进嘴里任它在口中肆意俘虏我的味蕾,口感不是一般的撩人!用京片儿说就是:“巨甜!”“后遗症”就是,吃完之后手指甲、嘴唇甚至牙齿都会变得乌紫,如中毒一般。

葡萄被专家评为秋天最好的水果。巨峰葡萄,让我“中毒”而欲罢不能。

哈佛大学科学家称,葡萄所含的强抗氧化物质——白藜芦醇主要栖身于葡萄皮,而葡萄籽富含抗氧化成分花青素。爱美爱吃且健康的朋友也请小心,不要吃掉整个巨峰葡萄园啊!(文/图何晓娅)

酸涩回忆“救命粮”

红籽

几天前,久无时间休息的父亲提出外出兜兜风,于是全家赞同并出发了。经过商议,我们选择了避开高速的道路。

车辆行驶在山道上,车窗外一片片火红色快速向后退去,不断吸引着我的目光。

在我的强烈要求下,父亲找了一个安全的位置,靠路边把车停下。道路两旁的一丛丛灌木上结满了红籽,结得密密麻麻的,火红的果实压弯了枝丫,伸到了行车道上,犹如一个个袖珍灯笼挂满枝头,煞是可爱。

红籽,学名为火棘,蔷薇科植物。

看着我眼中的喜爱之色,母亲从枝尖上摘下几颗红籽,放到我的手中:“尝尝。”放进口中,轻微的果香刺激着味蕾,感觉像吃到了迷你版“苹果”,酸脆略带涩味,口感还好。

“我们小时候,经常会有人扯红籽当食物拿来卖,一分钱一小碗,卖得好得很。”母亲一面回忆小时候的事情,一面将摘下的红籽放到水杯中,说是用来泡水喝。

8到11月,正是红籽成熟的季节。这种曾经被叫做“救命粮”的野果,是一代人的酸涩回忆。(文/冰释)

水果碎片

住宅虽老虎不临街,但在坡上,都说声波是呈杯形抛物线状传播,于是远处的科沙坡路口的叫卖声总是不绝于耳,尤其是前段西瓜大上市时下午快收市时用喇叭喊出的“西瓜西瓜,两块钱一斤,包红包甜——”此起彼伏,好像是知道我血糖高,已经与所有水果绝缘,故意撩拨我似的。于是一些与水果有关的记忆碎片便像宴席上的水果盘,小块小块地呈现于面前。

小时候家里穷,一家十口靠父母工资生活,那时家里很少买水果,但不乏野果,当家品种是剌梨,还有被称为“救军粮”的红籽果。而且据说剌梨的维C含量高,是“维C王”,城里人轻易还吃不上。兴仁半城半乡,出门不几步便是山,路边坎下都是红籽果。三年困难时期,这东西还真救过不少人的命。有人家把红籽果晒干磨成面与包谷面蒸成饭果腹。

小时生活的兴仁中学有一片桃林,是毛桃,果子上不了台盘,我们一伙老师家的娃娃便从生涩时啃起,直到果子罢脚。

我家屋后有一棵拐枣树,很高,我们几兄弟便在冬天的早晨争相早起到树下捡头夜吹落的拐枣,“小人喻于利”,那绝不是为了早起颂读课本。

读安顺农校时,学校里有一片果园,学果树剪枝时我们便在这林里实习。一天,守果园的老工人向校长告状:这些学生些太坏,偷桃子吃不算,还欺负他势单力薄,从窗口丢桃核去打他。老师也批评我们顽劣。我们说:这些桃子本就是我们的劳动果实嘛。说完便咕咕地笑。

农校还有一事,种西瓜时老师教我们用激素24——D涂在花上,那西瓜便像吹气球样地长起来,老师说这是当时的高科技了,现在成了雕虫小技。

在贞丰工作期间,记忆最深的是芭蕉,一角五到两角钱十个,大多是赶场天白层的农民们挑上街来卖,买上一提,大约十多二十个不等,一边赶场一边吃,吃完,街还没走通头。香蕉个小,但价钱贵,我买得不多。

文革中有外国人送了几个芒果给毛主席,这是我第一次见识外国水果,据说他老人家舍不得吃,便送给工宣队,于是全国的工宣队都能得到,还举行出城迎接仪式。因为那东西是鲜果,也没那么多,各地迎接的是腊制的复制品。这让人知道不光外国的月亮圆,外果的水果也甘贵。直到后来很久,我都对外国果子产生敬畏,不敢随便地开口便啃。

海南岛的当家水果是椰子,水和果分开的,椰子顶上有三个可以轻松戳开的地方,是果芽所在,先把果汁倒出来,牛奶状,然后破开椰壳吃椰肉,薄薄的一小层。

现在,一年四季,大街小巷,处处都是水果,本地产的、外地和外国产的、外来品种本地产的、本地品种引入外地产出后又卖回来的,五彩纷呈,五花八门,一般价格虽不菲,但也有并不昂贵的,只可惜由于血糖高的缘故,我吃不上,不时感叹:我咋就这样悖时呢?(文/楚生)

草莓野草莓八月瓜

(文中图片除署名外均为黔西南日报社记者陶昌武摄)

来源:中国黔西南   凡“中国黔西南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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